季秉烛毫不客气地凑上去喝了几口,才哼唧两声表示不要了。
季秉烛看着无边君将杯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去,眯着眼睛道:“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边龄从黑袍下掏出来一个小布包,晃了晃,淡淡道:“去了趟鹿邑城,你之前不是说要吃茯苓糕,我去找了点白茯苓。”
季秉烛:“……”
季秉烛自己都忘记之前还说过这个。
饶是他脸皮再厚,一时间也有些脸红,他这几天一直在反复找边龄麻烦,想着要是他觉得厌烦了能将自己放出去,但是作死了这么多天,这无边君似乎玩上瘾了,被来来回回那么折腾也没有觉得有丝毫不耐。
季秉烛从床上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真心实意道:“你真的是无脸君吗?怎么和传说中的不一样?”
边龄来了兴趣,问:“哦?外面是怎么传我的?”
季秉烛掰了掰手指,一一列举:“残忍无情,丧心病狂,喜静爱洁有毛病……”
边龄:“……”
边龄成为下诸城的城主还没几十年,这些年来一直都在用铁血手腕巩固自己的势力,还从来不知道外面的人已经把他传成这样了,一时间有些无言。
季秉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