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龄一动不动任由他扑过来,就见季秉烛双手挂在边龄脖子上,手抓着拨浪鼓来回地晃动,“咚咚咚”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边龄:“……”
边龄死死皱起了眉头,伸出手将季秉烛捏着拨浪鼓的手一抓,哑声道:“你想做什么?”
季秉烛挣扎着又晃了晃,得意洋洋道:“吵吗?嫌吵的话就放了我。”
就算知道季秉烛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边龄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扶额,他冷着脸伸出脚在季秉烛小腿上一扫,季秉烛一个重心不稳往后倒去,边龄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压在了地面上。
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边龄兜帽下的眼睛变得猩红炽热,看起来似乎下一刻就将他吞入腹中。
但是季秉烛就不太懂这样的姿势是在做什么,依然揽着边龄的脖子,双手在边龄脑后将那拨浪鼓搓得“咚咚咚”响成一片,还伴随着他手腕上的铃铛响,他嘴里还在嘀咕:“快放了我,要不然我要吵死你。”
边龄似乎嗤笑了一声,他凑到季秉烛耳边,轻声道:“你可知自己为什么会在此?”
季秉烛老老实实地回答:“不知道。”
边龄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季秉烛浅色的唇,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