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龄这才察觉出来不对,他皱着眉将季秉烛的手腕抓着抬起来,反复看了两遍,这才在季秉烛的手腕脉门处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玉铃铛。
铃铛再次响了起来,边龄这才发现,那铃铛根本不是系在他手腕上的,而是被一根半透明的线硬生生直接穿透手腕戴上去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当边龄终于看清楚这个铃铛是怎么戴上去的时候,眼睛瞬间现出一对魔瞳,咬牙切齿叫出一个名字:“季夜行。”
这是魔修通用的将修道之人的灵力抑制住的方法之一,就算是季秉烛这样的还神被强行戴上了这样的铃铛,任他灵力滔天也别想动用分毫,说白点,此时的季秉烛已经和普通人没多少分别了。
边龄此时满心怒火无处发泄,几乎想要将季夜行抓过来暴打一顿。
就算是边龄对季秉烛再怨恨,但是也不敢伤他分毫,季夜行可好,什么折腾人的招全都往他身上招呼,边龄有时候都在心想,若是他没有和季夜行达成条件,那季秉烛落到他手里,还有命活着吗?
大概是边龄身上阴冷的气势将季秉烛给弄得不太舒服,他皱着眉往后滚了一圈,卷着被子委委屈屈缩在角落里,再次沉睡了过去。
边龄沉着脸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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