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指了指边流景,道:“让他赔。”
鹿沐:“……”
赔什么?
一旁人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晦涩难辨,看着季秉烛的眼神极其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龌龊的事情。
不过季秉烛已经懒得去看他们到底是什么表情了,说完之后就被禾雀君一脸杀意地带回旁边坐下了。
禾雀君急急传音道:“君上!那个混账对你做了什么?”
季秉烛没什么力气地回道:“没什么,取心头血而已。”
禾雀君几乎咬碎了一口牙,心中将边流景那个道貌岸然之辈骂了无数遍,谁家取心头血还需要脱衣服?等等,难道他是看着君上什么都不懂故意让季秉烛脱衣服的?
禾雀君越想越觉得生气,还没一会功夫都已经想好了关于让边流景生不如死的几百种方法,招招狠辣。
禾雀君忍了又忍,才又道:“那君上现在觉得如何?难受吗?”
听闻取了心头血的修士无论是不是已经到了还神,都免不了会很长一段时间身体不适,更何况之前季秉烛的元丹已经出现了问题,一来二去对他的损害更大。
季秉烛原本觉得还好,但是禾雀君这样一问,他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似乎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