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怕的存在。
边龄和季秉烛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在她看来,两人明明命运相同,但是自己的孩子惨死,另外一个人却活得比谁都好,刚开始她会觉得是命运不公,久而久之她越来越愤恨,越来越悲伤,也越来越绝望,几乎是魔怔得认为是季秉烛才害得自己孩子那样悲惨。
人们总是喜欢拿自己的东西和别人相比,固执己见觉得众生平等,但是当他失去某件珍视的宝贝时,那么别人所拥有的,在他看来就是极其刺眼愤恨的。
从悲伤到不甘,从不甘到怨恨,有时候一个人的情感就是这般莫名其妙。
她心想,明明命运相同,明明我的边龄比季秉烛好那么多,但是结局却和季秉烛有着天壤之别。
她就算这样狼狈地哭着,也是最美的,因为失血过多,她的身体有些瘫软,但是还是紧抓着季秉烛的手臂不愿意放开,嘶声道:“天选修魔之体又如何?他去修魔又如何?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边术一直想要我的阿龄成为像你这样的人,但是他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你这样的人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季秉烛仿佛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只知道落泪。
边夫人道:“像你那样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