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休息,不要到处乱跑。”
季秉烛“哦”了一声,他实在很难受,很快就再次沉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说话声叫醒的,他此时浑身出了一身冷汗,将身上的衣服都给打湿了。
边流景不在房间,外面传来他和另外一个人在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听不太分明。
季秉烛退了烧后好了许多,慢慢地披了一件衣服赤着脚走出去推开了门。
门刚刚开了一条缝,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正是鹿沐。
季秉烛循声望去,就看到鹿沐正在奉道堂中满目忧愁地小步来回走着,边流景跪在一边的蒲团上,正微微抬头看着他。
鹿沐道:“怎么可能?阿殃……一殃君他不会无缘无故离开的,昨晚他真的没有来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