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龄:“……”
他憋了个半死,又不好把季秉烛叫起来,只好抱着他回去了房间,然后出来把酒重新封好,打算再找个日子哄骗季……不是,让季秉烛过过酒瘾。
他将一切收拾好了,季秉烛已经抱着被子在床上呼呼大睡,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边龄无奈叹了一口气,这才走出了房门。
他慢条斯理地走到小狸睡觉的地方,眸子瞬间变得冷漠,手掌一握,新停候被他一把拿在了掌心,杀意席卷到了刀刃上,让渴望鲜血的新停候刀刃微微闪烁着红色的光芒。
正在睡觉的小狸浑身一僵,对危险的本能让他猛地清醒,抬起头看着面前满脸阴沉的边龄。
小狸眯了眯兽眼,竖瞳闪烁着一抹凶光,他懒洋洋地甩了甩尾巴道:“怎么不陪那小鬼玩儿了?”
边龄矮身,将新停候猛地插在了小狸面前的土地上,他居高临下地冷冷道:“你对季秉烛说了什么?”
小狸笑了两声,这个笑容在狐狸脸上显得尤其的邪气,他伸了个拦腰,漫不经心道:“我和他认识七百多年了,说了无数的话,你指哪些话?”
边龄冷声道:“不通人情世故,不懂常识,就要遭人厌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