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龄闲来无事,便每天变着法子地在厨房瞎鼓捣,有时候是煮各种水果甜汤,有时候是用水果雕花,摆放在盘子里煞是好看。
每次他端出来在院子里吃的时候,季秉烛眼睛都不睁闭着眼睛就从房间里飘出来了,他趴在桌子上,眼巴巴看着边龄吃各种美食,口水都要流到桌子上了。
但是出乎边龄意料的是,他完全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边龄把一个硬邦邦的果子放在嘴里,咬牙切齿嚼得咯咯作响,冷冷瞪着季秉烛,不愉快的心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不过季秉烛神经大条,完全没有接触到边龄表面恶狠狠实则哀怨的目光,自顾自沉浸在不能吃东西的悲伤中,一边流口水一边流眼泪。
他仰头看着阴沉的天空,唉声叹气道:“啊!什么时候能天晴啊?还有我什么时候能出去这个鬼地方啊?”
边龄将他咬碎的果核吐出去,不咸不淡道:“你都在这待了那么多年了,再待一段时间也没差别。”
季秉烛睁大眼睛,大声道:“那怎么一样?”
边龄皮笑肉不笑,“哦?那你说说,哪里不一样?”
季秉烛拖着凳子蹭到边龄身边,睁大眼睛认真地说:“因为这回有阿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