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抽身离开,就感觉到紧紧贴着他的季秉烛身体在微微颤抖。
边龄愣了一下,轻轻推开他,这一回季秉烛没有再挣扎着扑过来,他微微低着头,用两只手腕在不停地抹着自己的眼睛,发出一串轻微的抽泣声。
边龄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怎么了吗?”
季秉烛小声哭的时候声音特别小,死死咬住牙不让声音泄露出来一点,只有从喉咙中发出一些细弱的抽泣声,但是就是这种隐忍的哭声,却是更加让人怜惜。
边龄正在茫然无措地看着他,季秉烛哭着哭着却突然笑了出来,他撩起手使劲抹了一把脸,抬起头来露出一个灿然的笑,他大声道:“真的是甜的!”
边龄还没来得及疑惑,季秉烛又扑了上来,牢牢抱住了他的脖子,扬声道:“谢谢阿龄,我已经七百多年没有尝到过味道了,那果子果然是很甜很好吃的,我出去之后一定要吃好多好多!”
边龄:“……”
边龄满脑子的旖旎幻想顿时破了个烟消云散,他一动不动任由季秉烛挂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面无表情道:“你让我碰你就是想尝尝果子是什么味道?”
季秉烛扒在他肩膀上,使劲用腿扑腾着水,看起来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