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边龄一时间有些无语,酝酿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到底说什么才比较好,只好再次保持了沉默,转身就要离开。
季秉烛看到他要走,立刻抓着他的衣摆,哎哎了两声,“阿龄啊,阿龄啊!”
边龄停下来低头看着他,想了想觉得这样居高临下看着他倒是显得不太尊重人,所以单膝跪在地上,和季秉烛平视,淡淡道:“怎么了?”
季秉烛不用仰着脖子说话,更加高兴了,伸着白皙的手臂往旁边够了够。
他来洗澡的时候把头上的花摘下来放在一旁,此时伸长了手臂去拿不知道为什么又够不到,只好在水里蹬着腿,卡着腰去拿那支花。
边龄离他比较近,直接被他踢出来的水扑了满脸,没好气地将那花一把抓过来塞到季秉烛手里,省的他再瞎折腾。
季秉烛白皙的手指捏着那支花,眯着眼睛放在两人中间,软着嗓子道:“你看看,好看吗?我送给你呀。”
他洗干净的脸离边龄极近,扑面而来青木的气息将边龄整个笼罩其中,边龄不知道是被季秉烛的容貌所惑还是心脏被他轻飘飘的这句话给击中了,猛地张大了眼睛,脸也迅速红了起来。
季秉烛的手指修长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