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去靠近他的主动跑出来了。
边龄在地上坐了一会,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季秉烛知道什么?他在这落墨山被困了七百多年,神智如同孩童,连一些最常识的人情世故都不清楚,还要指望他去懂男情女爱这种虚无的东西吗?
他冷静了一会才站起来,推开窗户对着一旁的季秉烛道:“前辈……”
季秉烛偏过头,眼睛眨巴了两下,脸上还是像之前那般天真的神情,他道:“阿龄,怎么了?”
边龄看着他并无芥蒂的神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只好斟酌了一下措辞,道:“我方才,不是那个意思……”
季秉烛弯了弯眼眸,点头道:“嗯嗯嗯,我知道的,我……我有些事情不太懂,要是做得太过分了,要和我讲,要不然我看不出来你到底是不是生气了。”
他说完这句话似乎余光瞥到了什么,立刻放弃了自己再说的话题,指着那个秋千道:“对了对了,我刚才一直想对你说的,但是一下子忘记了,就那个秋千站在上面荡特别好玩的,等到雪停了你推我玩好不好?”
边龄顿时哭笑不得,只好点了点头。
季秉烛刚说完这句话,一直风平浪静的院落里骤然刮起了一阵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