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移动着。
刚开始血脉中只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但是越往后他就开始慢慢地发痛,那种痛到骨髓的感觉根本没办法描绘踹,边龄浑身布满冷汗,就算是元丹被废的时候,边龄也没觉得有此时这么痛苦。
边龄自来能忍,一动不动地咬着牙,感受着那股钝痛一点点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边龄以为自己会被这种不能说出口的痛苦给折磨得昏过去的时候,他一直漆黑的眼前似乎炸开了一片空白,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突然从那股黑气中倏地释放出来,钻入了他的脑海。
那一段记忆中,周遭漫天大雪,一个身着黑衣的人立在一片大雪中,长发垂地,半边身子都是血,而地上全部都是血淋淋地斑驳一片。
那人身形消瘦,背对着他似乎在看着前方不知名的虚空。
边龄愣愣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心头突然涌上来一股不知名的萧瑟寂寥,那股感情来得太过莫名其妙,边龄伸出手抹了一把脸,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有个声音似乎从虚空传来,又气又急:“叛道而出!你可知这天底下会有多耻笑你吗?你杀得了一个人,堵得了一个人的口,能杀得了天下人,堵住悠悠之口吗?”
漫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