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耳根突然有点发红。
季秉烛完全不知道边龄在想什么,很是没心没肺地将衣服换好,又将头发弄干,随意编了个辫子甩在了自己肩上。
季秉烛走了几步,站在门口,朝着外面的边龄道:“阿龄啊,你想要出去玩吗?我今天正好要去后山门口看看我之前埋的酒,你要是想去,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后山的门,说起来后山那个门我就生气,我每次想出去都会被打回来,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
边龄等他说了一大串这才不耐烦地回头,猝不及防看到季秉烛此时的模样,整个人登时一愣。
季秉烛穿着一身很是普通的青衫,腰间一条编织的腰封将他有些纤细的腰堪堪束住,那腰封上还悬挂了一个青色的翎羽,轻飘飘的像是随时会飘落下去。
他长身玉立,唇角含着笑,罕见的美貌几乎算得上是有些逼人,边龄这时才发现,他的眉心似乎有一条红痕——那红痕大概一个指节大小,隐在他额前没有完全扎上去的墨发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来个有两个弯弧的形状,就如同是两条细线缠绕在一起一般。
他这张脸本来就俊美得有些妖异,加上那抹莫名的红痕,越发显得他清冽昳丽——如若不是他总是废话连篇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