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叫什么来着,等会儿啊。”
他说着将袖子一甩,噔噔噔跑了出去,没一会就拿了一本书过来,翻了半天才恍然大悟般地敲了敲手心,朝边龄道:“我姓季,字冰……嗯?并?不对,是秉烛,季秉烛,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啊呀这名字好难念啊,谁起的啊?”
边龄:“……”
他本就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能开口和这人说上几句话完全是因为他救了自己,否则他才懒得听这人说那么多废话。
边龄:“季前辈。”
季秉烛:“叫我秉烛。”
边龄唇角抽了抽,“季秉烛前辈。”
季秉烛老大不高兴,把书一扔,坐在一旁的摇椅上,勉强应了这个称呼,他嘟囔道:“叫前辈显得我好老啊,我今年才七百岁。”
十七岁的边龄:“……”
边龄控制不住唇角的抽动,眼眸有些冷漠地看着他,没应声。
季秉烛自娱自乐也不会觉得尴尬,他坐在摇椅上晃了一会,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啊”的一声,从摇椅上跳下来,他急急乎乎道:“我厨房还煎了药,啊啊啊啊……”
说着,惨叫着跑去厨房了。
边龄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