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裹吸吮的感觉不禁更为强烈了,舒服的他一边喘息一边用力拉扯她的薄膜……
涯草伸手拭去他额际的汗,然后手腕绕到他的脑后,趁他不备,轻轻一扯。
防风的覆面白巾顿时落了下来。
“小草”他迅速握住她的手腕,将覆面白巾收入自己的掌中,停留在她体内的硬物吓得几乎软下来。
“我从来没有看过你的眼睛。”涯草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那双紧闭的眼。
“对不起”防风双手覆上她的手,“在不伤害你的情况下,我才可以睁眼。”
“嗯。”涯草支起上身,俏皮的凑到他的眼旁,轻轻吻了吻他薄凉的眼皮。
一双冷峻的眼远远地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子,而她居然毫无廉耻的享受着男人给她带去的极致欢愉,她的身体紧绷如一张拉开弓,口中无意识放声叫着,那声音魅入心骨,让人听而难忘。
寒浞举起手中的箭,张弓欲射。
这个女人,简直该死,才上了他的床,居然就敢和别的男人幕天席地,还忘情享受,真想将她拖过来,好好教教她怎样服从自己。
“嗖”地一声。
寒浞手中的箭终于朝着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射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