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他要去爹爹那里告状,他定硬气不起来了。”
“啊,对了”涯草想起寒浞嘱咐她的事,“你那一缕魂魄在女歧的身上,不过,我见她,并不似妖物的。”
芳彦皱了皱眉,这事居然拖到了现在,这和寒浞的性格很不相符,一定事有蹊跷。
“那个女人喂寒浞喝了不知什么酒,搞的我也浑身无力,暂时没法带你回昆仑。你且等等。”
涯草低眸垂眼,“我,我就是担心义父,他,他伤的不轻。”
“你也不怕我酸?”芳彦点了点她的额。
“你会么?”涯草吐了吐舌头,一副小丫头的样子,心底里到底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幼稚可爱的表情总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来。
芳彦高声大笑,“谁准你做出这副模样的?若是别的男人看了,指不定要怎么吃了你呢!”
“你又取笑人家。”
“我现在没有能力护着你,你自己要当心。”他和寒浞的意识不共通,最近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清楚,心里很不安定。
“芳彦”涯草舔了舔自己丰腴的下唇,“我记得义父以前让我背过的所有的阵法和法术,我,我可以保护你的。”
芳彦盯着她滔滔不绝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