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落,我都搞过!”
他一边说着另一只手竟然突然侵入她的三角地带,在她丰盈的花壶重重的拂了一把。
姜蠡反应不及,“嘤嘤”哀叫了一声,浑身都被他猥亵的滚烫,自己都觉得自己情状实在难堪到了极点……
姜蠡羞愤难当,无论威胁还是求饶,都无济于事,索性“呸”唾了他一脸。
逢蒙淫笑着一把抹了脸上的唾液,变本加厉的掐住她一只绵乳狠狠的用力揉搓:“事到如今,除了嘴硬还会什么?”逢蒙把她的乳尖来回搓弄,直掐的乳尖肿的紫红,“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啊,即使死,也得是被我奸死!”
逢蒙再也等不及了,拎起瘦小的姜蠡,将她往上提了几分,三下五除二地解了衣裤。
一堆衣衫滑落,他的粗壮的阳物狰狞的翘起,正对着姜蠡两腿之间。那火热的东西坚硬的无法想象!它亢奋的高昂着头,还不时对女子娇弱的花蕊吐露出一滴滴晶莹的口水,赤裸裸的叫嚣着他的野心。
姜蠡拼命的挣扎起来,瞥见那又粗又紫的大棒心里漏跳了半拍,想到自己即将来临的命运腿都软了,可她一条腿被高高架起,还有一条腿勉力踮着脚尖支撑身体。
姜蠡痛苦的摇着头,她被架起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