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惘然和犹豫。纶纶,是她的朋友啊,是她失忆后第一眼看到的人。她对棱星运那种依赖的情感就像患上肌肤饥渴症一般,是崇拜,是依靠。那极为隐藏的良知在这一刻被唤醒。怜心的双颊被塞的满满的,这一刻,却仿佛显示出无声的抗议,嘴停了,手也始终停留在床沿。
“你,这是在抗议吗?”切纳冷冷的抿起唇,白怜心双眼无神。手缓缓的捏紧了。
“呵呵,默认。”切纳的眼睛眯起。
白怜心软软软糯糯的声音响彻在空中,让切纳觉得不可思议:“纶纶,他是我的……朋友,怜心不可以帮你侮辱他呢?他的身体没有半点不对,只是错在被你追逐,你不要再伤害他了。”
那一瞬间,晶莹的泪划过棱星运的眼角,即便早早的认定心儿的不同,此时心还是暖融融的一片。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雌性,怎么会?切纳忍不住质问自己被怜心对待雄性的善良所触动心弦。想到她的报复之举一时间思绪万千。
记忆中的母兽也曾这样美丽动人,温和的对待一切雄性追求者,那么的愚蠢与天真。但,记忆中那年的雪似乎是异样的寒,天空蒙上一层惨白的色调。一切,都在兽父死在两人面前后变得黯然起来。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