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纶纶唔……”白怜心脸被捏的生疼,有些委屈的看着棱星运。
棱星运脸快黑了,果然是那个狗东西带出来的家伙,一声声的戳他的心啊。
“雌性,乖。叫我星运。”他转而挑起白怜心的下巴,鼻梁紧贴,双目遂黑的望着她。
“纶纶,乖,叫我星运。”白怜心结结巴巴的到。在这样压迫的视角中重复他所说的话。
“额……我是棱星运。”似乎对这种敷衍的态度和无语,但仔细看来棱星运并没有发现她眼神里的敷衍。
她黑色的瞳仁如同两颗浸泡的幽幽水银般清澈,眼神透露出三分懵懂,三丝委屈,还有四分认真。
她对自己说出的这句话仿佛执行着什么使命,认真的神色让他的心头狠狠一跳。
仿佛这几天晚上的噩梦都有了一个突破口,他记得她那朦胧的五官,白皙的双手朝着他靠近,微微隆起的胸丘,还有……不可描述的朦胧之地勾住了他的下身。梦中的快感让尾部的脊椎骨狠狠一酥。
他望着她的眼神忽然一深,那种懵懂的欲望,在她突然抱住他时,渐渐破壳而出。
“纶纶。”白怜心伸出双臂抱住他,脸颊蹭蹭他的肩膀,示意他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