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脱一件。”
“淫魔。”
“怎么就淫魔了。”赵瞻把她抱回榻,挠她痒处,“分明是阿姐先提出来的。”
寄柔不住地发笑,为躲他的手蜷成虾状,高高的发髻微松,领口微袒。
赵瞻被那稍纵即逝的玉雪一刺,停下手来。
寄柔觉奇,扶着发坐起身,雪肤花容,一身齐腰衫裙,学着时风,半臂与襦衣的领口开得颇下。
赵瞻将她拉到身边亲,寄柔好半天才找回呼吸。
虽不知他又怎么了,但他不时来这么一下,寄柔才没因他柔善可欺丧失兴趣。
她笑嘻嘻地拉开半寸距离:“ 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你先来。”
手指拂过赵瞻肩头。
赵瞻话不多说,敞开外衣,干脆果决得不同寻常。
寄柔眼眸一转,放下了披帛。
赵瞻眼神古怪:“这算一件?”
寄柔道:“怎么不算。”
赵瞻皮笑肉不笑:“阿姐诈我。咱们穿的都是夏衣,你这样,平白多了几层,我脱光了你还有衣服。”
寄柔小脸一红:“谁要脱光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