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被画师用花木器具遮掩了所有要紧处的隐晦避火图的经验。听过的俗讲故事,都被有意无意地筛选过,不含一丝下流东西。她以为房中事,便是咬一咬嘴,然后脱衣抱在一起,换几个姿势,各自安睡。
不了解,才拥有幻想中的美感,才觉朦胧,才敢尝试。
她想不明白,又知赵瞻在占她便宜。他实在可恶,做出这种事情,目光竟澈然如湖。
正堂门大开,仆婢们都在外头,虽知他们不敢向内窥探,也不会随意打扰,但一抬眼就能望见庭院景致,寄柔紧张得要命。
倘若有大胆的正好回头——
倘若管家正好有急事要来禀报——
她扭了扭身,清晰地感受到人腿与椅面的不同,要压声叫赵瞻放开她,赵瞻做一副掂她的重量的虚假动作,笑道:“阿姐好轻。”
寄柔忘了害怕,羞恼锤他。他风轻云淡,她反而小鹿乱撞,她觉自己矮上了一截,却不知自己面上变得娇意欲滴。
赵寄柔继承老郡王好面子的性情,声若蚊吟:“儿本就轻。”
四目相对,赵瞻拉着她手继续给他上药,说起宁王与他的纠葛。寄柔听进去了,冷静分析,却是一心二用,怕心跳声太大,怕体温太烫,一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