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最柔软的一角。
寄柔不会哄人,见状也忍不住安慰他,磕磕巴巴道:“自然,你的脸也是重要的。”
她拿着布巾欲替他敷脸,又看见药瓶,糊里糊涂问:“这些该怎么用。”
赵瞻教了她,轻笑:“阿姐不会还抢什么。”
寄柔怒目而视。
在她把布巾丢回来前,赵瞻低声道:“别,瞻想阿姐给我敷药。”
寄柔心里欢喜,用布巾给他敷了会脸,再把药涂上,嘴里还要说一句:“这么大人了,没手似的。”
她与他的高脚椅间隔着小几,寄柔不好施展,离开椅子走到他身前。
近来才发觉赵瞻眼周乌青已然不见,不知是什么障眼法。赵瞻显然不想说,寄柔也不多问,觉这法子的确好,能遮掩不佳气色,避免失仪,还看不出来,不像妆面,近看厚重显眼。
不然,昨日才从宫中回来,今日就一副掏空身体的模样,像什么样子。
寄柔绕着金泥翠蓝披帛,腰间系长长的宫绦,金叶与小铃铛坠在宫绦边沿。随她动作,金叶窸窣,铃铛呤啷作响。
赵瞻执起宫绦一角。
寄柔轻扯回来:“就你多手。”
腰带他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