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皆被探花郎抢去,不知今年会如何。
榜下捉婿不必。她不一定看得上探花郎,但不妨碍她过眼瘾。
赵瞻抓住她的手:“那玉生呢,我听说他天天给你做点心,你看他不就行了?”
寄柔拍开他的手:“我的事你也敢打听。”
“你弄清楚,我是你姐姐,这是我房中事。况且,他就一张脸,又没有千百副面容,儿早就看腻。”
赵瞻被“房中事”刺激,紧紧盯着她。
寄柔看着,总觉得他在控诉她无情。
寄柔不解:“你还差豹子吓过他,怎么又替他抱起屈来?”
她并不在意答案,说完这句,继续念叨过节:“那日人多,你与我们一道。我要是丢了个妹妹,我饶不了你。”
手也没停,葱白长指跃动,手镯叮当响。
唇上抹着柔润水红的胭脂,平添娇慵。
一说话,赵瞻看见雪白贝齿微露,在红红的小嘴里若隐若现,恍若玫瑰含雪。
赵瞻有气发不出。
“阿姐好不讲理。”又不是没护卫,怎就仰仗他。
赵寄柔小时候就不讲道理,所有人都依着她,府中各种规矩因她而变,没有她去不了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