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别楼看着小小的纸张,眼眶微热,她已经好久没见到谢成羡,从前硬撑一年多时也不觉得难熬,心意相通后,她竟是忍受不了月余分别。
接过信件后,她便让羽声退了下去,握着信的手还因为难耐的心情轻轻抖动着,展开以后,看见不是寥寥几字后,她才心定,要是这么久不见,他还惜字如金,她肯定要气死。
“卿卿勿念。
容府诸事如意,无需担心。提笔时分,已是夜深疾雨,思念无度,辗转难眠。
最迟叁日,与卿会面,安。”
看完了信,容别楼还哑然于卿卿二字,城里有名目的酒楼说书处,辗转各个窈窕淑女和含情书生的话本上,男子都是如此称呼,忒腻。
当然她不会知道,自从数二说了寻常夫妻后,谢成羡就对那书信上一本正经的小容一词不甚满意,觉得不够亲昵。心想这可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以前从不与她书信,没有经验,想了想又不好直接用上吾妻,旁敲侧击地问了数二,寻常人家亲密的称呼都有什么时,数二一拍脑袋:
“卿卿乃我心肝……王爷,卿卿二字是最最亲密了!”
他先是咕哝了前一句,又大声说了后一句,还暗自吞了最后一句:这是他昨天路过酒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