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正往外间走着,一旁的聂凭雯倒是整个人愣愣地站着,容别楼疑惑的看她,却见她有些失神的往她走来,说了一句:“我、我胞姐、她这两日住在旁边的院子,说是、清净……”
“皇后娘娘?!”容别楼赶紧牵起聂凭雯就往正殿赶,一路上聂凭雯还难以回神一般,断断续续地说了许久,总算有惊无险,没有人受伤。
“楼楼,我起先怕了,跑过去看,胞姐完好无恙的站在那院门口,我问她如何,她却什么也不说,表情很难看。我再问,她却催我来叫你,我这才想到你那房间离走水的院子很近。”
“我总觉得、这事怪得很,那院落平日没有人住,怎么我胞姐……”
聂凭雯还想再说,容别楼紧了紧握住她的手,两人已走至正殿。聂凭雯看了一眼容别楼制止的眼神,没再开口。
“娘娘说这些日子天气干燥,不免意外走水,今日夜间当班的自行领罚便是,此后大家要更加注意当差巡查,都退下吧!”民儿从殿内走出来,喝退了外头跪了一地的宫人。
容别楼和聂凭雯迎了上去,民儿向她们请安后,便让她俩进了殿。
“姐姐……”聂凭雯担忧的叫着端坐在那,没什么表情的聂凭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