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才稍稍落了下来。
“民儿,那边都睡了吗?”聂凭茵从梳妆镜中望着背后给她拆珠环首饰的贴身宫女,眼中意味不明。
“回娘娘,已经就寝,小小姐那边吵着要同娘娘一道,奴婢安抚了几句便作罢了。至于,至于容姑娘,半个时辰前早早就歇下了。”民儿一五一十的说着,手上动作不敢停下。
“行了,今日不用按了,这几日天气尚好,本就无事。”聂凭茵打断了弄好头发又要给她按头的民儿,对镜坐了半晌,忽然转身看着立在一旁的民儿,忍不住吩咐:“要是,要是小小姐她再提要跟我一起同住,也都拒了,就说我身体不适。”
聂凭茵叹气,她这个妹妹八成又是要探听皇上对容别楼的态度。她现下有更为要紧的事要做,绝对不能马虎,其他事皆暂且搁置。
交待完,民儿在她要求下,出了房间,她才慢慢的贴着床沿轻轻躺下去,自己拢了拢被子,然后合上了眼。
谢成羡这边听到数一数二事情已经做好,趁着入夜,又去了一趟容府,偷摸着将那对银杏耳饰拿了回去。
这东西自送给她,便不见她戴过,他猜她是怕掉了,分外珍惜,宁可空置在匣子里,好像他们之间。
而谢成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