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刑署,戒备森严,精兵掌控,里叁层外叁层,地牢尤甚。
湿暗的地牢只有沿廊的微弱火光,角落处常年看不分明,砖石铺就,但不简陋,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湿腥臭。这毕竟不是正常牢狱,并没有单独的牢房。人行之处是铁筑镂空的支架,镂空处仅有一指宽。
地牢的犯人便关在这下面,很深的坑,由机关做成,可以升降,却很窄小,最多能容两人的空间,一格一格,压抑又死寂。
其实底下的人已然死的差不多了,多数是精神上受不了疯了,没有什么用处了,还有价值的便想方设法留着命,怕他们自尽,扔回格子前都会喂上软骨散,全身只余一双眼睛能动。
今日照旧调出宁贵妃,例行拷问。
数二动的手,因为今日谢成羡刑后会来问解药之事。布着细细倒刺的小鞭子,用好力度,打在左右肩上,钻心地疼却不能动作,想试图按压抒解也无法,不会致命,宁贵人叁日一受。
谢成羡来的时候,她疼得尽力佝偻着身子,却又被铁链锁在架上,旁边每日观刑的是原太子妃,因为谢成晏的缘故,没有动刑,常年下来已经精神恍惚,甚至对此麻木。
“嗬……嗬哈……哈哈……”宁贵人看见谢成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