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给你送了这么些好东西,怎么不用?”张淮景拨了拨露在外面的瓶身,粉嫩透亮的贝肉紧咬着瓶子,随着他的挑逗痉挛收缩,他喉结滚了滚,把那两条细长的腿儿折向两旁,拔了瓷瓶,再次闯入。
他这番有些失控,要得又凶又狠,温迎玉只觉浑身被碾过似的,躺在榻上,眼皮儿都懒得掀。
张淮景没抱她去清洗,只从外间拿了帕子,擦了擦她穴口的白沫,刚灌进去的东西还往外流。他翻了翻匣子,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只有根她刚开始用的玉势。“倒有些细了。”他摩挲着,把玉势推入花径,刚流到穴口的蜜液阳精又全堵了回去。
温迎玉僵了一下,然后就顺从的接受,没傻得跟他说不要。
他也没走,就靠在一边歇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绕着她细软的头发,一时谁也没说话。
直到司岚端着药进来。她的手还有些抖。
之前给姑娘喝这个,那月她来月事时疼得受不了。女医来说姑娘体寒,本就不易受孕,也不适合喝这药,减个叁分之一的剂量也可,当时是爷亲自吩咐的,今日又让把量再加回来......
司岚低着头,心里后悔不已,怪她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