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掌握中,包括自己来接近她,他也一定是一早便知晓,此时却还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对着他的忐忑,张淮景只是嗯了声,没什么表示,款步走到两人身边,翻了翻温迎玉手中的东西。
“刘易知的棋谱?”他挑了挑眉,“你倒是有心了。”这活说的不咸不淡,甚至还有几分调侃,却让罗靖脸上一热,好像心思全然让人看透了。
好在张淮景也没再说这个,而是捏了捏温迎玉的脸颊,旁若无人似的,“我一来就板着脸,还气着呢?”
温迎玉脸颊有些烫,既是不习惯在旁人面前这样亲昵,也是气他的调笑。
昨夜他不知从哪儿得了对缅铃,用在她身上,磨了她大半夜,也不肯正经入她。直到她意志都恍惚了,哭叫着求他,又被逼着说了些淫浪的话,这才给了她。
她近日也被他宠出了些姑娘家的小脾气,对着他胆子大了些,也忘了他前几日对罗靖和她亲近的不满,偏过头看书,没出声理他。
张淮景勾勾唇,看向垂着头僵在一旁的人,“站着做什么,我来了到让你拘束了?”罗靖默了会儿也笑了,“这不是第一次在这儿见着您嘛,不太习惯。”
张淮景喝了口茶,“我前些日子是来的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