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左手腕的手链。
热泪含在眼里,食堂很大,人来人往,可她觉得始终有一堵透明的墙将她与这世界相隔,人群的说话声模糊了,也远了。
好奇怪。
离得很远的时候,她会勇敢,靠近了,她也会开心,但将她一下子空降到最想去的地方,她会害怕得说不出话。
她感觉到有人将她从凳子上抱起来,拥进怀里,温暖的掌心握着她那只冰冷的手腕,在她的耳边讲话。
“苏余好,别哭啦。”
“晚上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沈似总喜欢用那半死不活的调调连名带姓的喊她,他的声音多好听呀,像被天使撒过星砂。
就好像,有人爱她可爱的一部分。
有人甜言蜜语。
而沈似则是去拥抱完整的她,他每一次呼唤她的名字,她就被珍爱的吻了一下。
从漫漫寒冬,到春日的心尖,只差一个沈似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