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沈似这是在给她试体温。
“苏余好,来医院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嗯?”
意想不到的对话,意想不到沈似对她说话的调调还可以称之为温柔,虽然他表情挺严肃认真。
“你都不给我打电话,我哪里知道你回来了。”沈似对她好一分,她就能蹬鼻子上脸到七分,苏余好别别扭扭的答,还把脸扭到了一边。
耳边传来笑的气音,短短的。
沈似在她看不见的时候笑了一下,答她,“下次一定打电话。”
见沈似心情不错的样子,苏余好得寸进尺,语气幽怨,“别打了,反正你都不会管我,还点电话干嘛。”
说完,眼圈红红的回头看他。
沈似喉头那一下有哽住的感觉,他再开口时不自觉语气变得柔和,他说,“我是你丈夫,领了证的,我不管你谁管你。”
一定是天使在沈似的声带撒了一把星砂,苏余好再也绷不住了,一颗心碎得稀巴烂,眼泪开了闸似的泄出来。
还是那句话,心里很苦的人,一丝甜就够了。沈似这一句话,已经足够了。
深夜输液室里的电视播着台版恶作剧之吻的片头曲,苏余好手背扎着针,一边掉眼泪一边想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