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吊水。
洪白一面嗑瓜子一面照看他,真难嗑,门牙都要倒了。
祖成嗓子发痒,忍不住就想咳,真吵啊,洪白翻白眼,忍痛割爱地把保温壶拧开,递给他:“你喝了吧。”
“不是给你朋友的吗?”
“我下回再煮不就行了吗,你死心眼啊,人老真是麻烦。”
洪白切了一下,塞给祖成:“快点的。”
洪白还拿了勺子,祖成把保温壶放在腿上,一勺一勺的舀着喝,一面喝,一面眼眶酸疼,真甜。
洪白一抬头看他那样,有点可怜的,他撇嘴,一把年纪了,矫情不矫情,行了,他把玻璃瓶也塞过去。
他讲:“瓜子你也吃了吧,我回头再剥,反正今天送不出去了。”
晚上12点。
洪白推开家门,头重脚轻的,老头太麻烦了,他就是太善良了,还给老头堵了点稀饭,累死了。
楼下没有人,肯定都睡了,洪白也习惯了,他去冰箱里找吃的,端了盘虾出来他回头,看到万莹云站在餐厅门口。
“妈。”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