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
颜秋枳：“……”
她无语：“你够了啊。”
她哭笑不得：“你回家了没？”
“没有。”
颜秋枳“哦”了声，道：“还在陪客户啊？”
“没有。”
颜秋枳眨了眨眼：“在路上？”
“不是。”
她听着陈陆南的声音，走了两秒神之后，突然想到了点什么。
颜秋枳起身，往阳台上那边走。
她一低头，便看到了楼下模糊的身影。
颜秋枳一怔，抓着手机问：“你在楼下？”
“嗯。”
她张了张嘴，颇有点无力：“那你……什么时候到的？”
“有一会了。”
陈陆南把手里的烟蒂丢进桶里，嗓音沙哑道：“不用下来，我就过来看看，现在回去。”
颜秋枳沉默几秒，小声反驳：“我也没想要下去。”
“……”
“你是不是感冒了？”
她之前就觉得陈陆南声音有点不对劲，到这会才后知后觉想起来问。
“没事。”
陈陆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