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陈陆南声音低沉道：“我跟您学习学习。”
徐松一笑，调侃道：“学了你也没时间做。”
陈陆南笑了下。
徐松看了他会，突然说：“你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
陈陆南挑眉。
徐松和他唠嗑着：“不知道怎么评价，但你现在这状态比之前好了点。”
他“嗯”了声：“徐老师谬赞。”
“不是谬赞。”
徐松道：“你问粉丝，应该也会有这个感觉。”
他沉思了会，总算是想到了陈陆南哪儿不一样了。
“你现在好像多了点平凡人的感觉，不是贬义词。”
以前的陈陆南太清冷孤傲了，他永远笑不达眼底，脸上挂着冷淡疏离的微笑，无论是对谁，他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几乎没有事情可以让他情绪有波动。
现在虽然也不多，但至少徐松感觉他偶尔会有。
两人在屋子里聊着，徐松瞅了外面好几眼，道：“穆欣挺可爱的。”
陈陆南没吭声。
徐松一一点评，说到颜秋枳的时候，他看了眼陈陆南，道：“我感觉秋枳和你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