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问什么我答什么。”她回答得倒是老实。
燕王自己心里也知道一切不过都是东宫的意思,这丫头自己对太孙压根没心思。所以,也就没那么气了。
心里不气了后,再想着自己刚刚发的那股子无名火,也就觉得实在没必要。阮氏本来就胆小,若是再将她吓着了,于他来说怕是得不偿失。
所以,燕王再抬眸朝坐在对面的人看去的时候,一颗心彻底软了下来。见她娇艳欲滴犹如二月桃花般的一张粉面,沾着泪,十分楚楚可怜的样子,燕王则抬起手,颇熟悉的就用自己指腹在阮娇脸上擦了擦,说:“刚刚是我不对,不该语气不好,吓着我们家阮姑娘了。本王也向你保证,不会有下次。”
又说:“本王是粗人,平时也是在军中耀武扬威惯了,一时没改得了这臭毛病。不过,这燕王府内毕竟不是军营,以后肯定不能这样。”
燕王从小混迹军中,十四岁提枪上战场,多年来,一直南征北战。他是一军统帅,脾气自不可能有安坐京中享富贵的文人好。他若在军中无威严在,哪怕他是亲王,又有谁能真心服他。
行军打仗之人,脾气狠辣粗鄙些,也属寻常。
见他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阮娇悄悄抬眼偷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