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茄子般提不上兴致,她有心想安抚几句。可她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欲言又止的望着升平。
最后,还是燕王解了围,燕王说:“许是升平太想你父王了,看错了。既如此,本王也不多打搅,就先告辞了。”说罢,燕王起身。
而陆御此刻也颇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面色很重。他也不挽留燕王,只跟着起身,恭敬道:“侄儿送皇叔出去。”
燕王都走了,阮娇自然也得跟着一起走。回去的路上,阮娇一直在想方才的事情。她有点好奇,为什么升平说她在另外一艘画舫上瞧见了太子殿下,太孙会生气?纠结来纠结去,阮娇最终还是选择看向坐在旁边的男人,问:“太孙刚刚为什么生气?”
燕王正端坐上位闭目养神,男人微张着腿,双手相扣搁在腹前,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略微来回晃。但不管怎么晃,他底盘稳,依旧稳如山般。
但燕王没睡,只是在闭目休息,听到阮娇的声音后,他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因为方才过去的那艘船,并非正经人家的船。”
阮娇皱眉,刚想问什么叫“并非正经人家的船”,就听燕王又说:“每个画舫都是有名号的,避免弄混,都是在画舫上挂了牌子,牌子上写有府邸名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