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了骂了进去。”
太后呸了安王一声,简直是恨毒了安王:“即使你再巧言善辩,也改不了你如今要谋逆的事实。你的皇位得来不正,天下人不会服你。”
安王闻言哈哈大笑,仿佛是在嘲笑太后无知,笑完后,他脸上温和的神色散去,只剩势在必得的癫狂:“自古以来就是成王败寇,等本王登基,史书自然是任由本王书写,待千百年后,谁人能知今日真相?不过是嘲笑赵暨父子无能!又怎会改不了?”
太后往安王身后看,自然是看到了蔡珣手上捧着的龙袍,当下目露厌恶:“乱臣贼子 ,自然是人人得而诛之!莫说今日我被你困在此处,你就不怕将来被人再次拖下皇位吗!”
赵珛看着太后,那双眸子里全是恨意:“母后是觉得我不配吗?可我和皇兄都是父皇的孩子,皇位父皇想给谁就给谁,我和皇兄都有可能成为太子。是你,是你联合前朝大臣,为了皇位逼宫,才害死了我母妃!这样说来,皇兄的皇位也不见得有多名正言顺!”
太后看着赵珛有些疯狂的样子,冷然道:“你不配叫他皇兄,我儿本就是太子,继承皇位天经地义。你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自然千般万般都是借口!”
“你才是找借口!” 赵珛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