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岂不是害了她一辈子?
这些假设,想起来就后怕。
谢二爷脸色难看得不行,看着桌上的口供,心头就一阵阵的怒火都压抑不住。
“他江家不仁,我谢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谢二爷一掌拍在桌上,恨不能将江简碎尸万段才好。
二太太忍了忍,也没忍住,跟着说道:“此事一定要让江简身败名裂,方消我心头之恨。”
琼华郡主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她道:“谢家的女儿绝对不能忍受这样的羞辱!”
谢家如今是太子的母族,又出了两个皇后,连带着谢家的女儿都金贵几分。多少人求谢家女都求不到,他江家竟然敢如此羞辱谢家的女儿!
二太太想起江家往日的做派,心中作呕得很,立时说道:“此事不能瞒着大哥大嫂,况有人敢算计安翎,显然也是没把靖远侯府放在眼里。”
琼华郡主点头,她来自然也是这个意思,不过是因为二弟夫妇是安翎的亲爹娘,自然是先说一声有个准备的好。
这弟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谢二爷心中怒火难消,生生的干了一杯凉茶下肚,脸色也没有半分缓解。
二太太也气,可她又谢谢琼华郡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