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些古怪。
那青年却像是察觉到了赵宁煊的到来,转身看向他,说道:“回来了。”
“有什么事?” 赵宁煊在他面前站定,十五岁的少年在这个青年面前也并不显得弱势,反而隐隐有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那青年见他一身大汗,便知他刚从练武场回来,笑了笑,说道:“我明日便启程去登州,来同你辞别的。”
赵宁煊看了他一眼,“登州不错,比起幽州,登州更适合你。”
“多谢。” 那青年欲抬手对赵宁煊致谢,却被赵宁煊稳稳的端住了他的礼,他不解的看向赵宁煊。
赵宁煊有些不耐,道:“不必谢我。”
那青年见他面色不耐也没有别的反应,倒像是习以为常,反而说道:“那就五年后再见了。”
“五年?” 赵宁煊皱眉,不悦的看向他:“你找父王改了时间?”
“于我而言,三年五年并无差别。远离金陵,对我才是一种解脱。” 青年的语气很是轻松,仿佛真的是一件解脱的事。
赵宁煊面无表情的看了青年一眼,道:“闻次妃,你就留在金陵?”
青年笑了,看向赵宁煊的眼神带着一种兄长的纵容:“即便旁人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