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健健康康,没病没灾,感冒发烧之类有家庭医生,医院都很少来。
这还是第一次住院做手术,难免紧张。
走廊里,脚步声来来回回。
和着酒精消毒水气味,总归容易让人产生微妙联想。
她手指不由得蜷缩到了一起。
倏地,那脚步声在门口停下。
祝安竖起耳朵,闷闷地问:“林爷爷?”
无人应答。
“啪嗒。”
门从外面被推开。
祝安循声望去。
林陆远站在门边,安安静静看着她。
他眼睛里还带有红血丝,黑眼圈很深,皮肤又白,印在眼眶底下,实在扎眼。
看起来没有休息好。
祝安收回视线,低下头。
林陆远没期望她给什么回应,阖上门,自顾自走进来,坐在床沿。
侧着身,问她:“还疼吗?”
祝安摇摇头,语气万分疏离,“不疼。昨天谢谢,麻烦你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她手指却死死抵着掌心,怕下一秒就败下阵来,给了林陆远再次羞辱她的机会。
林陆远脸色渐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