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攒动。
僵持片刻后,薄矜初把热水袋狠狠的砸在梁远朝的怀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梁远朝心一空,皱着眉追上去,从后面拉住她,“生气了?”
他以为薄矜初因为他的愿望生气了。
薄矜初侧头,詈骂一句:“滚开!”
她挣开他的手,继续往前。
凌晨的元旦,寒气柔和的席卷南城,梁远朝看着她负气的背影。
他赶紧解释:“薄矜初,我的愿望是认真的。”
纸条上仅有的一个字:家。
“我爸妈走了,在我十岁那年。我爸是个刑警,我妈被我爸要抓的罪犯杀了。”
看到她停下,他继续说:“罪犯的下一个目标是我,可惜他没得逞,就被我爸抓住了,我爸被他捅了一刀,没救回来。”
梁远朝一边说一边向她走去,走到她身后的时候,薄矜初反身扑了上去。
寒冷的夜里,这样的拥抱温暖的不像话,竟让人生出几分贪恋。
她吸了一下鼻子,他才发现她哭了。
是为他哭吗?
心疼他?同情他?还是可怜他?
他说:“所以我的愿望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