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散散的开始拆旧房,盖新屋,薄矜初去串过门,他们的墙是平整的白漆,房子里的格局多少都是经过设计的。不像她们家,中间客厅,左边一个房间,右边一个房间。如果画一个俯视图,就是一个长方形被三等分。
别人家门口地面都贴了大理石的时候,她们家的客厅还是水泥地。薄远唯一的改造就是在自己房间里加了一个独立卫浴。
家里仅有这一个厕所,在薄矜初上初中前,舒心都是给她放个痰盂在房间。
口口声声为她好的父母,仔细想来好像也并没有她们形容的那么夸张。
薄矜初站在卧室门口,“为什么要去你房间?”
梁远朝先一步进去,从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拿出遥控,又从里面拿出两节五号电池装进去。
梁远朝一边调模式和温度,一边对薄矜初说:“进来,把门关上。”
梁远朝走到书桌前把窗子关上,又把椅子拖出来给她坐。
“谢谢。”
密闭的空间里,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椅子上,两人心照不宣的沉默。
她的房间是梁远朝房间大小的两倍,却显得格外阴冷,只有一张床和两样舒心的嫁妆——梳妆台,还有一个破了门的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