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喜欢穿白色,不过不再是裙子,是一件白色的羽绒服。
五步远的顾绵对着她笑,薄矜初发现嗓子干的说不出话来。
顾绵的出现太过意外,也让薄矜初警铃大作。
她没忘了还有个人,薄矜初回头。
尾随他的是王仁成。
......
一边是顾绵,一边是王仁成。
王仁成一边笑一边从巷子深处走来。
他的笑,令人毛骨悚然。
薄矜初一步都没退,只是倚着凸出的墙角。
那只王仁成看不见的左手一直在挥动,示意顾绵快走!
顾绵看懂了她的动作,却愣在原地不明所以。
王仁成离薄矜初越来越近,一旦他走到薄矜初面前,便会立刻发现顾绵。
上次三人同在,就是薄矜初拿钢尺把王仁成额头砸出个洞的那次。
顾绵就是那时候快疯的。
突然一阵冷风,吹散了王仁成额前的碎发,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睁开眼,要把薄矜初生吞活剥。
顾绵还愣在原地,薄矜初紧张的左手捶墙。
眼看着王仁成只剩三步之远,薄矜初心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