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美丽又温柔,简直校花本花。
不过他没胆当着陆铁功的面说,只敢在心里腹诽。
“记好了,校花是高二的薄矜初,薄矜初,听明白了吗?”
薄矜初?谁啊?
“操尼玛,聋了?”陆铁功拿卷着的课本拍了一下彭周的肩。
“明白了,明白了。”
陆铁功弹了弹手,示意他可以滚了,彭周才转回去,长舒一口气。
他太难了,哪哪都是不能得罪的爷。
数学课讲到一半,彭周忽然想起了薄矜初是何方神圣。
就是之前陆铁功让梁远朝去帮他要号码的那个小学妹,当时梁远朝让他滚来着,陆铁功记仇,后来处处挑梁远朝的刺,两个人愈发水火不融。
高博睿在讲台上讲解析几何,面向黑板画图的时候,陈雅怡递了张纸条给梁远朝。
“今天挺冷的,你怎么没用热水袋?”
今天比昨天低了五度,教室像个冰屋。前面很多同学都只穿了两件,还是薄外套,显然不知道今天会降温。
但梁远朝不一样,他一定是个会看天气预报的人。
梁远朝本来不想回她的,无奈陈雅怡一直盯着他看,老师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