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矜初两手相对,手撑在眼眶上,尽量不让雨落入眼睛,勉强看清那人是梁远朝。
她向他招了招手,朝他喊:“雨太大了,你记得早点回去!”
“拜拜——”
那天薄矜初回去以后浑身湿透了,晚上高烧不起。
舒心本来打算等她回来质问她猪油渣哪儿去了,后来一忙活抛之脑后了。
梁远朝受的那一拳力道不及他自己打出去的二分之一,落下的伤痕两天便完全消退了,第三天回了学校。
早上的时候,舒心起了个大早帮薄矜初量体温。
“37.7,不烧了,赶紧起来上学去。”
“妈——我难受。”薄矜初赖在被窝里。
“给我快点!别磨蹭,高二了还成天想着请假。”舒心把她被子扯掉。
“我都生病了,你还对我这么凶。”
舒心懒得听她废话,“我让你跑出去淋雨的?该。”
“......”
算了。她拗不过她妈,老老实实从床上爬起来。
等洗漱完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看了眼墙上的钟,薄矜初大叫一声,“妈!”
舒心吓了一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