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沈落晚她就气,一气就咳嗽,她一咳嗽李半就胆战心惊。
“封矜矜!”他难得的,郑重地,连名带姓的喊封矜矜名字,把封矜矜喊得愣了好几愣。
“干什么?”
“你能不能照顾好你自己?”
许是昨晚的酒精还没散,她上头的说了一句,“有点难。”
“你……”
李半似乎有点生气,但不敢太生气,他舍不得。
封矜矜以为他嫌麻烦,牵丝连藕的想:李半其实不像想象中的那样思念她,想她,想见她。
不然她给了见面的机会,他干嘛一直绷着一张脸。
男人嘛,深情也是短暂的。
感觉自己被人怼上“犯贱”两个大字,她深感冒犯,连忙退了两步与李半拉远距离,“你嫌麻烦就自己回去,我自己可以。送我来的恩情我……”
“会记得的”四个字未出口,就看到李半那双红眼眶,以及眼眶里的闪烁的水光。
她住口了,整理一下情绪,自顾自进医院。
李半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跟着,量体温,打点滴,一直沉默又贪婪地注意着她。
在医院里睡了一觉,捂了一被子的汗,醒来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