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跺脚,也不知道是年久失修还是他无意中使出了啥传说中的绝学,竟然一脚把桌子面儿给跺了个窟窿。
枣沟村的大家伙哗的就都笑了。
笑声传到了附近的山坡上,正在打猪草的半大孩子们纷纷抬起头,踮着脚尖朝晾谷场那边瞅,可惜他们的两条腿长得太短,脚尖踮的都疼了,还是看不到晾谷场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有心急的就想扔下手里的镰刀爬到树上去,被他们家的哥哥姐姐们拧着耳朵拎回来了。
“有啥好看的?先打猪草!你自个儿上去倒是利索了,一会儿打不满猪草回家还是我这个大的挨骂,你先把猪草给我打了!”
枣沟村的老头老太太们有个默认的不成文的规定:
家里的一群孩子们一块儿出去了,犯事儿了偷懒了完不成任务了闯祸了,挨骂挨揍的永远是那个最大的,都是第一次当人,没有几个当哥哥姐姐的乐意整天替弟弟妹妹背黑锅的。
那几个小的就直哼哼,这里面有一个四岁的娃子,家里也挺宝贝的,今天还是第一次跟着姐姐出来打猪草,一开始还挺新鲜,做了一会儿就发现这猪草拉手,想偷懒了,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儿,刷的一下就亮了,指着一个方向理直气壮地嚷嚷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