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就斩断了和国内的联系。
现在她想起顾桢,仍忍不住用最恶毒的话骂他,骂他死得好。这几天,她一直梦到他,梦里他对她说,“别打我的主意,我有女朋友。”她还来不及骂他,就醒了,再闭上眼,眼前却是一片空白。
“顾垣曾经给我看过顾桢的诊断报告。他一定是怕别的女人重蹈你的覆辙,才会把顾桢的诊断报告给每个和他交往的女人看。你虽然放弃了你的儿子,但他一直理解你的迫不得已。”
“你和顾桢交往过?他还交过多少女朋友?”顾桢死了十几年,和她离婚更是二十来年前的事情,可她听他的情史,还是忍不住气急。
富文玉也纳罕,她本意是说顾垣,可对面的女人重点却放在了去世已经十几年的前夫身上。
“那重要么?”
重要,对她很重要。布朗夫人又恢复了她的优雅,握着细长玻璃长柄晃了晃杯中的酒液,漫不经心地问道:“顾桢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
“没有。”
布朗夫人明显有些失望,又问:“那顾桢有没有跟你提过习琳?”
“习琳是谁?”
得知顾桢也没把习琳放在嘴边,布朗夫人稍稍平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