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客气,把他偶像用的相机和照片都带走了,还拿走了两罐咖啡,他很贴心地把富小景做的小点心留给了顾垣。
顾垣咬了一口,就放到了一边。他吃不了太甜的,这些年他吃得最好吃的点心,还是富小景特意给他做的咸点心。
合上点心盒子,顾垣去机场接习琳,他本来打算派人把习琳从波士顿接来,只是习琳坚决要自己坐飞机。
“你上次说的那个正在交往的女孩子呢?”
“跑了。开玩笑,我可能不太适合稳定关系。”顾垣本想着让富小景给习琳当地陪,没成想习琳到纽约时,富小景也不知道跑了多远。
习琳把手搭在顾垣头上,去摸他的头发,顾垣多年没被摸过头,第一反应就是挣脱开,但最后还是默认习琳像摸十岁孩子一样摸他的头,尽管他已经三十了。
“基因测序的结果也不能说明什么,我要是专门去测,也未必完全没风险,你没必要为了未知的事情为难自己。”
“我没那么悲观。”
但对于一个有家族病史的人,即使没病,也会经常对自己陷入怀疑,有时他彻夜失眠或者欲望稍微强一点,他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
他自己尚且如此,怎么能要求别人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