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必要把我和她放在一起。”
富小景盘坐在床边,拿手指戳蓝白格的床单,“她当然比不了你,我尚且可以对付得了她,但我实在不是你的对手。我有自知之明。”
“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在物质上保障你的生活。钱确实俗,但有了它,你就不必去应付你讨厌的人。小景,人生那么多条路,你没必要选择最难的那条。”
顾垣一定想不明白,她可以为了钱去忍受那么多可厌的人,却偏偏不能去忍受他这个不讨厌的人。
别说别人,连富小景自己都搞不清楚,她此时很想来点儿伏特加,“我知道,并不是谁都有资格走捷径。你对我来说,简直可以算得上登山时的缆车了,但我还年轻,手脚仍利索,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爬山。如果我现在三十多岁,仍蜗居在一个七平米的卧室里,我或许会跪在你面前,说我愿意,并且感谢仁慈的上帝把你这么一桩大礼送给我。但我现在不愿意。”
“我相信你三十岁会过得很好。你现在想吃什么?我给你送过去。”
窗外的月光很寒,室内的暖气却很足,富小景热得鼻尖都冒汗了,“我吃过了,马上要睡觉了,你不要来了。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联系你,以后不会了。”
说